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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家乡是克拉斯诺达尔边疆区。这里有最肥沃的土地、巨大的铁路、海路和河路的枢纽;发达的工业和农业区,科学和文化中心。正是在这里,发生过一些重大的社会政治事件。在俄罗斯人民生活发生转折时,这个地区实际上总是处在事件的中心。
  远在7世纪末,黑海哥萨克建立了克拉斯诺达尔城堡,这乃是借助于武器解决争端的象征。西高加索,其中包括北高加索归并俄罗斯成为历史的转折点。经过一百年的发展,克拉斯诺达尔变成了大型商业、工业中心,像一块磁铁,不仅吸引了社会上层,而且也吸引了社会的底层的人们蜂拥而来。
  每当讲起俄罗斯的革命运动时,首先要提到莫斯科和圣彼得堡,尽管运动在其他大城市也发展,这也包括克拉斯诺达尔。远在19世纪末,这里产生了一些工人小组,而在1902年出现了社会民主组织。艰苦的考验不仅表现在边疆区的政治斗争上,而且在人们的心灵上打下了烙印。库班发生的事件消除了边疆区的界限,向俄罗斯南部的欧洲部分,其中包括北高加索传播开去。叶卡捷琳达尔是为了纪念俄国女皇而命名的,改为克拉斯诺达尔,它成了在红色的城市里给予人们光明、公正开端的象征。
……

阳光的赋予者顺应时代的潮流改变。当它改变时,这社会的秩序也焕然一新,但这新,也并非需要人重新磨合适应的新,只是换了汤水,不变的是最深层的药引。就像是封建时期的一治一乱,改朝换代的都是姓名,不变的就是永恒的悲性。古代的愚民在这个知识大爆炸的时代显然行不通的,但它们也知道,有知者不等于有智者,有智者能思能辨,这是要杜绝的;而知者,却是在愚民与求知之间权衡而来的很难得的平衡点,因此,这一切产生、存在和发展,直到二十一世纪,直到一些不能说的秘密曾为独唱团制作的艰辛而扼腕,曾为独唱团的发行而欣喜,而又不过多久,便被这绝唱的消息所打击。曾几何时,我还为那稍稍放开的政策所感动,叹世间的清明有复兴、应该说是开创的伟大时机,但好事只在一瞬间,遗臭才能存千年,好的,总是短命不同于那赞美,不同于那叫骂,只是纯粹的心声。作为一个平凡的人的心声。没有那有限高的天空的压迫,没有脚底沉默黄土的涌高,只似那吹过这古老大地的风,告诉着人们:这个地方太高了,会挡住人;那个地方太低了,会掩埋人。
……
树的出现,让我有了依靠。她扎着马尾辫,额前的齐刘海,她喜欢穿着T恤和牛仔裤。当时我也奇怪,这么漂亮的一个女生,名字却不咋样。我问树时,她只是随便地说了一句:“名字有什么用,叫得应就行了,哪来这么多讲究。”
树喜欢弹吉他,自己作词作曲,然后唱给我听,她的声音是中性的,但在我的心中却是如同天籁,我说过,我永远是她的最佳听众。她开心地笑了,露出那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。
  十五岁的时候,学校放学,我和树走在路上,嘻嘻哈哈地聊着今天的趣事。这时,围上来两个人,看上去像是社会小混混,我吓得躲到了树的后面。不是我懦弱,而是我天生就缺乏安全感。有个男生向树要钱,并破口大骂,树死活不给,还死死地把我护在身后,另一个男生上来就给了树一拳,殷红的血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,我从口袋里掏出十元钱,扔给了他们,拉着树匆匆离开了。
树低下了头,用手抚过她那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,理了理额前的刘海,叹了口气,看着天空,流露出无限的感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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